棉花糖的舞步

[MeanPlan][TinCan] 二度初恋 Chapter 4‘随行助理’

34主人格温柔敏感Mean+副人格冷静霸道Tin

乐乐失忆前是小糖豆Can+失忆后是高冷医生Plan

Chapter 1 保护者的保护者

Chapter 2 初吻与终身约定

Chapter 3 再次相遇



Chapter 4 ‘随行助理’



“24小时?同居?”豆豆眼瞪得老大,一脸难以置信,“我不去了!”

 

Plan只有在极其亲近人的面前,才有如此丰富的面部表情,New恰好就属于Plan极其熟悉的人。

 

“我知道你很注重个人空间,但这只是暂时的。只要任务达成,我马上找借口让你搬出来。”扬名海外的New教授,此刻一脸卑微恳切。

 

“系领带?系腰带??检查饮食???整理床铺????”Plan怒极反笑,“呵呵,你们怕是对‘随行助理’这个职业有什么误解吧!这是助理吗?这特么明明就是24小时‘巨婴保姆’!那个Mean大少爷是人格分裂还是手脚残疾?为什么不要保姆给他喂饭把尿呢?!”

 

关起门来,高冷禁欲的Plan医生其实有不为人知的话痨症,这个症状在他极度愤怒时尤为频发。

 

New显然对此习以为常,他知道面对炸毛的Plan,只能顺毛摸,“是是是,Mean那个死小孩就是生活无能的巨婴!”


威逼不能,只能利诱,“你看看薪资啊!一个月比你在研究所一年的工资还多!这是一分耕耘一份收获呀!”

 

“我做研究不是为了钱。”Plan忍无可忍地将厚厚一叠合同和保密协议用力摔在茶几上,“你们去隔壁护理科另请高明吧。我区区一个心理医生,爱莫能助。”

 

“我的亲爸爸,我这几天推迟项目,就是一直在找!找不到啊!护理科本来就没几个男的,好不容易找到几个靠谱的,人家Mean大少又看不上!”New的姿态都快低到尘土里了,“这不你碰巧帮了Mean,他也相中了你!你又是心理大拿,可以套他的话,一举N得啊!”

 

Plan向来不吃拍马屁这一套,迅速抓住重点,“为什么女的不行?你不是说他还找你借片看吗?”

 

“他上一个女助理Em和他朝夕相处5年,然后,整理床铺时把自己也整理到床上去了,还是全裸。搞得Mean现在对裸女还有心理阴影。”看Plan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New只能另辟蹊径,“你不是在申请科研经费,想搞你那个针对特殊人群的非营业性酒吧吗?如果你签了这份合同,那个申请就包在我身上!”

 

Plan有一秒的心动,但是想到这份等同于卖身的协议,实在不愿委屈自己,“呵呵,贵科研圈真乱。我回A国照样能走正规程序申请到。就不劳您费心。”

 

“Plan爸爸,算我求你了!”New豁出去,单膝跪地,声泪俱下,“Mean这个情况,此生我只见过一例,我们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你就当行行好,救救Mean这可怜孩子吧!”

 

 

“叮咚!”

 

门铃刚响,门就被拉开,Mean扬起一脸甜度超标的傻笑,兴奋地高呼,“Plan哥,New哥,你们来了!”

 

Plan站在门口,左手抱着一盆含羞草,右手抱着一个装着乌龟的透明鱼缸,心里默念,‘为了科研’,勉强牵出一个礼貌的微笑。

 

昨天太过兵荒马乱,Plan今天才有闲情认真观察这幢别墅。

 

一楼是公共区域,客厅、餐厅、厨房、健身房和昨天他进过的设备齐全的诊疗室。装修风格是简约现代风,但在细节处可以看出别致的匠心。

 

二楼被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个区域,左边明显是属于Mean的空间,淡蓝色的墙纸和蓝白相间的家具,温馨又明亮,和他本人一样,亲切又柔和。右边就是Tin的领地,整个空间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,Plan第一次见到纯黑色的窗帘,乍一看还以为是投影幕布。

 

“Plan哥,走吧,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,别碰他的东西,他脾气很不好的。”Mean的语气好像在说一个完全有别于自己的第三方个体。

 

二楼走廊的尽头,就是历任助理的房间,有两扇暗门分别连通左右两边套房的主卧室,日常会被锁死,在Mean或Tin从房内按下紧急铃以后,房门会自动开锁。

 

房间风格本应和一楼属于同样的现代简约风,但被人为地添加了很多青绿色元素,例如青白相间的书柜,墨绿色的沙发,淡绿却夹杂深蓝点缀的地毯,还有书桌上的一盆满天星。

 

Plan有些惊喜地拿起书桌上的盆栽,“嗯...时间太紧张,我只听New哥说你喜欢绿色,就叫人简单布置了一下。这盆满天星是我亲自选的,觉得和哥很搭。”


Mean心里想的是,和看起来小小只的哥,眼睛亮亮的哥,很搭。但因为怂,且和Plan还不算熟,他没说出口。

 

Plan用手指细致地擦过满天星的每一片叶子,对Mean的体贴和用心很感动,“它又名六月雪,我很喜欢。”说罢,扬起了今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 

“六月雪…”是了,Plan可爱的笑脸就像夏季艳阳下清凉的雪花,Mean觉得这个名字更贴切了。

 

 

简单收拾后,Mean、Plan和New围餐桌坐下,今天虽然是Plan助理就职第一天,但他已经亲自核查筛选过餐单了。

 

当玲琅满目的菜式一一摆上桌后,Mean和New食指大动,刚要开动,“等等,”被Plan皱着眉打断,“这土豆泥是谁做的?”

 

“我…做的…”

 

Plan抬眼看着眼前局促的年轻人,一大勺子舀掉点缀的西兰花及其周围的土豆泥,一口吃下后,勾起礼貌的笑容,“很好吃,但以后不要用西兰花了,西兰花里有微量胡萝卜素,Mean对胡萝卜素过敏。”

 
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是我没注意…”

 

“没事,下次注意就好。”察觉年轻厨师的慌张,Plan温声安抚。

 

“Plan哥,”Mean心情微妙地盯着他,“你已经记下我所有的过敏源了?”

 

“嗯,昨天晚上抽空看了你的过敏源和近三个月的诊疗纪录,时间有限,其他纪录会在本周内看完。”

 

“你也不用这么着急,”Mean心里莫名有些发烫,似乎是感动,又好像比感动多一些什么,“而且你还这么细致,我都不知道西兰花里有胡萝卜素。”

 

“这是我做事的习惯,一旦开始就要做到最好。”Plan不以为然地答道,“况且,我还是学生物的。”故意咬重‘生物’二字,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New。

 

“咳”一旁吃得正嗨的New,闻言差点噎住。

 

“哦,对了!哥这周的课表可以给我一份吗?我来安排司机接送。”

 

这下换Plan差点被噎到,因为他根本没有生物系的课表。

 

“我正好有一份。”New一脸坏笑地递上课表。

 

“嗯?空白的?”Mean满脸疑惑地看着从周一到周五都是白白一片的课表。

 

“是的,他们研究院的学生本来课就少。第一周,都是没课的。所以他这周24小时都可以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

“啊!那太好了!”

 

又是沙雕和戏精的高能对话,Plan一脸黑线。

 

“New教授,吃完可以走了。”Plan本来清爽的声音,冷得快掉冰渣子,“Mean下午3点有常务会,该准备出门了。”

 

 

Plan手里捏着深蓝色领带,手肘处挂着一条Ferragamo的高订皮带,在房门口来回走了两步,深吸一口气,敲开了门。

 

Mean正对着落地窗前的全身镜换衣服,正午艳阳尽数洒进来,整个房间和他的弯弯笑眼一样,热情明亮。

 

Mean听到敲门声转过身来,看到Plan犹豫的脚步,发现Plan的手指在领带上紧张地来回摩擦,“要不…要不我自己来吧…”

 

他从Plan手里抽出领带,圈在脖子上胡乱打着结,反而越整越乱。

 

Plan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样子,忍不住‘扑哧’笑出了声。

 

“那…要不今天就不系了。反正小Em走后,我去公司都没系领带的。”Mean被Plan的笑声囧得摸摸脑袋。

 
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Plan无奈地笑了,并摇了摇头。从Mean手里抽回领带,熟练地给他系上工整的结。

 

从Mean的角度,正好能看见Plan白皙纤长的手指,圆润干净的指甲盖,根根分明的睫毛,柔软蓬松的刘海。


阳光下,Plan的动作这样细致温柔,就像是冰冷的雪山,融化成了一汪山泉,流过他的心尖,惊得他全身汗毛竖起。

 

“那个…皮带我自己会系!”

 

Plan果断推开Mean的手,“我说过,既然开始,就要做完做好。”

 

于是,Mean看见Plan再近一步,低头环上他的腰身,距离近得他可以闻到Plan身上好闻的牛奶香气,垂眸就可以看到Plan头顶可爱的发漩。

 

‘噗通…噗通…’他感觉到心脏不正常的跳动,紧张地握了握拳。

 

真是要命,他以后要学会自己系领带。

 

 

T国的Wish集团体量庞大,产业链重多。不仅雄霸T国的房地产和电子科技行业,还在医疗、教育和传媒行业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。令人难以置信的是,如此庞大的Wish集团是个实打实的家族企业,从Mean的爷爷奶奶到爸爸妈妈,之后还会到Mean,他们一家一直对Wish集团拥有绝对的控股权。

 

作为Wish集团的唯一继承人,Mean对于他们家族乃至整个Wish集团都是核心的存在。

 

Mean从大学攻读经营管理系开始,已经开始逐步接触家族产业。每个寒暑假,他都辗转于集团的边缘企业,锻炼自己的经营实践能力。

 

而两个月前,他正式毕业,被指派到Wish集团次核心的广告公司做副会长。公司的会长是Mean的父亲。

 

Plan觉得这波操作很妙,如果Mean经营不善,作为会长的爸爸出来善后背锅;如果Mean成绩不错,渲染一下再调到核心公司,体面又服众。

 

让Plan惊讶的是,看起来优柔寡断的Mean在工作上却相当杀伐果决。


常务会上,Mean认真地听取每位董事和经理的发言,对提出的方案,能够立马抓住重点,并提出针对性的意见。在每一个选择上,都快速坚决,并且能够给出令人信服的理由。

 

特别是,整整两个小时会议下来,他一直严肃的表情,是Plan没有见过的。


总是笑弯的细长眼睛,此时却专注地注视着每一个发言人,紧抿的嘴唇肃穆而严谨。不同于资料里Tin攻击性的神态,这是一个认真可靠的Mean。

 

然而,当会议结束时,他又能亲切地笑着和每一个人握手寒暄,做回那个谦虚的大学毕业生。

 

Plan想到某学术论文上的话:每个成功的企业家都是隐藏的人格分裂患者。思及此,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。

 

“哥在笑什么?”送走最后一个人,Mean回头询问偷笑的Plan。

 

“我笑,你这个样子和那天那个不懂拒绝的样子,太不一样了。”

 

“那天?不懂拒绝?”Mean回想了一下和Plan的第一次相遇。“啊…你说Yuri,Plan哥都看到了啊。”

 

“嗯,我在洗手间门口。”

 

“那不一样啊。Yuri喜欢我,我很感谢她,我不该伤害她。”Mean说着,有些不知所措,手脚不知道怎么摆,一会儿摸摸头,一会儿扯扯衣摆,“喜欢应该是一份很珍重的感情,我不能因为她对我的喜欢而伤害她,这样我可能会伤害她喜欢人的能力,这样太可怕了,所以我做不到太严厉的拒绝…”

 

“工作上嘛,你也看到了,常务们把选择摆在我面前,就是对我的信任和依赖。那我必须要快速决定,不能让他们感到我的犹疑,这样也可能会伤害他们对我的信任。他们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投注在我们公司,我不能辜负他们的信赖。”

 

Mean说的时候带着一丝腼腆和真诚,白净的脸上染上两坨淡淡的红晕,真实的让每一个听众,心动。

 

而当下唯一的听众,Plan,安抚着自己不寻常的心跳,淡淡地回应道,“我好像有些明白那个叫Yuri的女孩为什么会喜欢你了。”

 

为这个大男孩对感情的纯粹尊重。

 

为这个认真男人对责任的坦然敬畏。

 

 

很多事情只要一习惯,就会慢慢成为自然。

 

而习惯的养成,往往只需要7天。

 

这7天,Mean每天都会比从前早一些醒来,他会在刷牙换衣服时,偷偷从落地窗看花园里新搭起来的玻璃房。

 

那是New哥在两天内,专门为‘生物系’的Plan在Mean家花园里搭的玻璃屋。

 

玻璃屋大概不到50平米,Plan将自家庭院比较娇气的动植物都搬了过来。

 

因为担心稀有动植物可能夹杂的未知过敏源,Mean被严格限制在玻璃屋10米开外。

 

但这不影响Mean每天清晨在二楼的偷偷观察,他房间的落地窗,刚好可以俯瞰整个玻璃屋。

 

Plan如往常一样,穿着宽松柔软的睡衣,头发服帖,看起来显得更稚嫩。


他认真地用手指擦过每一株植物的枝叶,嘴里好像还念念有词,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,天真地与动物和植物对话。

 

浇完水,喂完食,他习惯性地躺进玻璃房角落的蜗牛椅,认真的记录着什么,椅子是青翠的绿色,和满屋子的植物浑然一体,远看,就像他也融入了枝叶中。

 

清晨的阳光是暖暖的橘黄色,透过玻璃的折射,萦绕在Plan周身,像是将他镀了一层光,虽然看不清五官,却莫名地让人安静,让人向往,让人…心动。

 

 

“铃铃铃…”

 

闹钟响起,Plan有条不紊地合上他的‘特殊项目’纪录,回房换好衣服,按照昨天给Mean整理好的衣着搭配,选好领带和皮带,轻车熟路地敲开了Mean的房门。

 

很多事情都是一回生,二回熟。例如他给Mean系领带和皮带的手法,再也无需提前做心理建设,现在就像喝白开水一样自然。

 

一切进行得很顺利,Mean已经很习惯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,也很能听取自己的意见。

 

唯一不在计划内的就是,整整七天,Tin都没有觉醒过。

 

“哥在想什么,眉头都皱得能夹死蚊子了。”

 

Mean晃了晃手上插着半块香肠的叉子,Plan看见香肠上沾着的洋葱酱滴在了光洁的桌面。

 

又见这个大男孩立马用纸巾揩去洋葱酱,嘴边带着傻兮兮的窃笑,还偷偷抬眼看Plan的脸色。

 

Plan无可奈何地摇摇头,抽出纸巾擦掉Mean手上也沾染的洋葱酱,“邋遢”,语气里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。

 

相处一周下来,Plan推翻了之前对Mean的定义,温柔与跳脱的奇异结合。

 

其实,眼前这个大男孩,应该是介于沙雕与天然撩之间的微妙存在——夸张一点是沙雕,认真起来又是天然撩。

 

“Plan哥你每天都安排我喜欢的食物。那你喜欢吃什么?”

 

“你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?”

 

“嗯,我想知道。”

 

“那我们做个交易,”Plan得逞地勾勾嘴角,“我每回答你一个关于我自己的问题,你也要回答我一个关于你的问题。”

 

“这个都要做交易的吗?”Mean有些不乐意地压下眉尾,“听起来有点奇怪…”

 

“因为我也对你的事情感兴趣啊。”Plan居心不良地扬起下巴,勾起嘴角,语气刻意带着股单纯。

 

“呃…好吧,听起来也不错。”见Plan这个样子,Mean又将眼睛笑成一条线。

 

“除了公平地回答问题,我们每天主动和对方分享一个秘密,怎么样?”Plan不给Mean反应的机会,乘胜追击,“我先来回答你的问题,我最喜欢的食物是三文鱼。我今天想要和你分享的秘密是,我从小就害怕地下室。”

 

“啊?三文鱼?地下室?”平时惜字如金的Plan突然像机关枪一样‘突突突’说一通,Mean有些反应不良,“Plan哥你慢点…哥你最喜欢三文鱼吗?为什么从没见你吃过?”

 

“你对海鲜过敏。”

 

Mean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,“哥你不用这么照顾我,下次我请你吃三文鱼吧,我可以吃点玉子、黄瓜什么的。”

 

Mean显然已经被Plan成功套路,默认了他的第二个提议,直接进入了‘交易’环节,“三文鱼很好吃吗?我从4岁吃虾过敏后,就没吃过海鲜了,都忘记鱼是什么味道了。”

 

Mean说得可怜兮兮,Plan若有所思。

 

“对了,哥为什么会怕地下室?”

 

“你不觉得地下室阴冷潮湿,又没有窗,很恐怖吗?”

 

“我小时候也这么觉得!不过现在人都长大了,就不会这么觉得了,也就是个没有窗户的普通房间。”

 

“到我了,我问你,”Plan冷静思考一秒,决定从最浅显易答的问题开始,“你为什么总是戴着这个戒指?”

 

“啊…这个…”Mean举起右手食指,笑容突然愈加温柔,“是我妈妈送给我的。妈妈说我是很不容易才来到这个世界,所以送我了很珍贵的戒指。

 

我把它戴在常用手的常用指,就和爸爸妈妈的爱一样,常伴我身边。”

 

Mean的笑容很有感染力,无论是哈哈大笑的时候,还是现在这种温柔腼腆的笑。Plan不禁也勾起了嘴角。

 

“分享个秘密吧。”

 

“秘密?”Mean托起下巴,认真思考了下,突然想到什么,扬扬眉,鬼鬼祟祟地凑近Plan,“你知道Tin吧?”

 

“嗯,知道。给我的资料上有写。”Plan来了兴致。

 

“我以前假扮过Tin,爸爸、妈妈和New哥都没有发现!”

 

“真的?”看Mean总是乐呵傻甜的样子,Plan有点不相信。

 

“真的!”Mean很认真地点头,“广告公司就职大会前一晚上,我很紧张,我以为Tin会醒来,没想到是我先醒过来的。


我知道爸妈肯定希望是Tin做这个就职报告。你知道的,毕竟Tin比我聪明很多。我还想着要不吃点什么过敏的东西,把他换出来。

 

但是,那天时间很紧张,你见识过的,我过敏症发起来就要两三个小时,到时肯定来不及。


所以,我只好扮了Tin的样子,我偷了他的衣服、鞋子和发胶,然后一直黑着脸,像这样,”边说,Mean还煞有其事地学着Tin臭脸的样子,“然后,我爸妈见是Tin,果然松了口气。


就职大会我一说完,爸妈和New哥都热烈鼓掌,事后,还这样拍我肩说,‘不愧是Tin’啊。”

 

Mean模仿着当时New的样子,拍着Plan的肩膀,脸上的笑意轻盈,好像真的只是在说一个很好笑的故事。

 

但Plan的心骤然酸了一下,这个沙雕,看起来大大咧咧,什么都不放在心上,却温柔敏感得叫人心疼。

 

“Mean啊,你真棒。”

 

“哥,你怎么了?不好笑嘛?”Plan突然专注的眼神,让Mean有些手足无措。

 

“没有,”Plan勾起嘴角,温柔地笑了,伸手挠了挠Mean的下巴,“就觉得你很厉害。”

 

真的是个厉害的人,孝顺的人,温柔的人。

 

对不喜欢人的表白、纠缠,也认真温柔的回应;


认真工作、果断决策,只为不辜负员工的信赖;


把妈妈送的戒指,戴在常用手的常用指;


为了让父母放心,宁愿假扮成别人,宁愿不要荣誉,宁愿让最重视的父母将盛赞冠以他人之名。

 

藏在笑眼下纤细敏感的神经,躲在无忧无虑后的默默温柔,叫人心疼,也叫Plan...心动。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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