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糖的舞步

[MeanPlan]意外(MV剧情衍生)(上)

傻萌帅学弟*高冷软学长

mv女主叫Oun


Oun和Mean从小学初中到高中一直是同学兼邻居,偏偏今年被录取到不同的大学。


连身边的朋友都能看出Oun对Mean的心思,单单傻Mean浑然不知。


Oun发现自己的青梅竹马进大学后,有些不对劲。


从开学时的忙忙碌碌,三个月前突然开始常常一个人莫名其妙傻乐,最近这几天又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忧郁气息。


心思细腻的Oun不得不怀疑Mean 是在大学遇见了什么人并有了感情方面的烦恼。


忧心的Oun决定组织一次圣诞惊喜,主动出击。


 

Mean最近确实不在状态,因为一直走神,戏剧社社长特别允许他早退。


事实上,要不是期待着能在戏剧社见到Plan哥,他也不会如此积极参加社团活动。


但是,很明显,一个月前的‘意外’发生后,Plan一直躲着他,连社里的活动都一概不参加。


想到那天的‘意外’,本来垂着的脑袋,更低了。


Plan哥把话说得太明,Mean反而不知如何对答,更是不敢主动去找哥,只能自己纠结且苦恼。


 

“叮咚!”

神游的Mean被突然的门铃声吓一跳,脑海里居然首先映出Plan仰头看着自己的笑颜。


‘哧’忍不住都要嘲笑自己,哥躲自己还来不及,更不会来敲他的大门了。


“Surprise!”

打开门,被朋友们的欢呼又是吓一跳。


“Merry Christmas!”

“听Oun说你最近失恋一样的低气压,我们决定给你办个圣诞party。”

“惊不惊喜,意不意外?”

朋友们叽叽喳喳鱼贯而入,留Oun在门边笑眯眯看着他。


Mean把Oun当作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,说是妹妹,反而是细腻的Oun照顾自己更多。


想到这里,Mean刻意扬起苦丧了一整天的嘴角,不想让朋友们和Oun为他担心。


微微俯视着笑弯眼的Oun,Mean有些恍惚,相似的身高,也是眯眯眼,笑起来像月牙一般弯,连肉肉的鼻子都有些像。


Mean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,明明非常熟悉的,看了十几年的Oun的脸上,居然看到了Plan的影子。


‘疯了,真是疯了。’


 

大家进屋后轻车熟路地张罗起来,布置圣诞树、订pizza、倒啤酒,热闹喧哗。


带动着Mean的心情也放松下来,苦恼的事情,想要暂时放在脑后。


“看这个小狗,像你吗?”


一起布置圣诞树的Oun开玩笑地摆着圣诞树上的小狗挂件问Mean, Mean却走神陷入了回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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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呐,这个送你,祝贺你今天演出成功。”


心情激动地接过Plan哥扔来的礼物,Mean却皱眉道,“哥,这挂件狗看起来好傻。”


“这叫哈士奇!你认真看看,不觉得很像你吗?”


听出哥语气里的揶揄,Mean生气地挠上Plan,通过两个月的相处,Mean发现他这表面高冷内心调皮的哥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被挠腰上的痒痒肉。


“哪里像?哪里像!我看这傻狗的眯眯眼倒是和哥一摸一样!哥把自己送给我,有何居心?!”


“你说谁眯眯眼?!我们倒是来比比谁的眼睛大!”


本来怕痒的Plan被Mean逼着一直往后躲,直到背抵上树干,无路可退了。此刻,却立马抓住重点,略带怒气地反驳,还不输气势地一掌将Mean 锁喉,同时仰起脸,凑上去,睁大眼,摆出一副真要比眼睛大小的架势。


Mean不知道是因为哥突如其来的锁喉,还是因为这张突然凑上来气呼呼的小脸,反正他缺氧了。


Plan哥是童颜,Mean从第一次见面就感叹过,后来也因为哥高冷的气质和可爱的童颜产生的巨大反差而有些吃惊,再后来发现哥其实幼稚又霸道,对外的高冷和可爱的外貌其实只是烟雾弹而已。


此时,因为被挠痒而躲不及的哥,肉嘟嘟的脸上染上运动后的红晕,刻意瞪大又微微下塌的眼睛,因为较真皱起的鼻子和抿紧的嘴,在Mean看来都可爱至极。


因为总是对外成熟冷静,在他面前偶尔露出的‘恶劣’真面目,更叫Mean看直了眼。


不及多想,Mean一把抓住锁自己喉的手腕,轻轻拉下,一步向前,将Plan完全逼到背靠树干。


Plan大概也被Mean直勾勾的眼神和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到,直愣愣地盯着Mean来不及做任何反应。


Mean也不知自己怎么了,明明平时在哥面前挺怂的,任何蠢蠢欲动的靠近,只要哥一个眼神,他就能立马缩回去。


现在,看着哥绯红的脸颊,因为愣神而微张着的红嘟嘟的嘴唇,他本能地扶起哥的脸颊,吻了上去。


双唇相触的瞬间,像是电流通到四肢百骸,激动又愉悦,心头像是有千百只蚂蚁爬过,让他心痒不已,又像有千百只气球同时吹起,涨得生疼,叫嚣着让他加深这个吻。


‘果然很软。’加深力度地压上那通红的嘴唇时,Mean脑海突然闯进这句感叹。却不知,自己究竟何时曾肖想过‘哥的嘴唇应该会很软。’


直到Plan因为缺氧回神将他推开,Mean还没有停止的意思。


 

“你是gay?”


看着Plan哥捂着红肿的嘴唇,皱着眉的样子,Mean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冲动,有些慌神。


“我不是!…我…我不知道…”


说出不假思索的否定时,Mean似乎看到Plan哥眼底流过一丝忧伤。


“哧”Plan扯扯嘴角,轻笑一声,戴上平常故作成熟的面具,“不知道就说明不是。别把自己掰弯了,我们只是这段时间天天在一起排练,你不小心把剧本里Tin对Can的感情带入到现实生活而已。只是假象。你喜欢的是女生,而我和Can一点都不像。”


“不!哥你明明和Can一样幼稚,一样可爱。”


“可爱?”Plan有些意外地指着自己反问,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他扑哧笑出声,只是这笑声叫Mean感到冷,“入戏太深!不过念在你第一次演舞台剧,情有可原。既然演出也结束了,这段时间就不要见面了,你需要冷静地回到现实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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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Mean,Oun过来坐啊!”


Pond的呼声将Mean从回忆里拉了出来,对上身边Oun探究的眼神,Mean不由自主地闪躲了。


Pond是两人的高中同学,也碰巧和Mean进了同一所大学,成了Plan的直系学弟。这次Oun叫上他,也是想要打探一下Mean在大学的情况。


朋友们心知肚明地将沙发中间的位置留给二人,从小被起哄到大的Mean也习以为常地入座。


谁知道,这次朋友们放大招,特意在两人尚未坐稳时挤了上来,将他们挤到险些脸贴着脸。


微妙的氛围中,Mean傻愣地盯着Oun,Oun红着脸也不知所措。


此处应有事发生,但明明有过kiss经验的Mean却呆愣着不动作。


在朋友们的起哄中,反而是Oun先回过神来,害羞地跑了出去。


“还不追?”

“关键时候不要怂啊!”

“你这样Oun可是会伤心的,她为你付出这么多。”

“啊?”朋友们七嘴八舌,反而把Mean 说得摸不着头脑。


“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?Oun从初中开始一直喜欢你,我们都看出来了!”


看着Mean震惊的表情,朋友们都无语地摇摇头。


他们都以为傻Mean还没有开窍,殊不知,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,情窦初开的Mean早就强吻了自己的学长。


在朋友们的推搡下,Mean一边走出客厅,一边消化着‘Oun喜欢自己’的事实。


 

“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

两人尴尬地静坐在泳池边,还是Oun先打破了沉默。


“额…那个…”

“她也说过你像小狗吗?”

“嗯?你怎么知…”


“你刚刚走神的样子太明显了。”Oun勉强地弯起嘴角,却透着股苦涩,“你被拒绝了吧?”


“啊?…嗯…是的,他好像…不喜欢我。”说到这,Mean又摆出这段时间一直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

“和我试试不可以吗?你知道的,我喜欢你很久了。”


“这种事情不可以随便试的吧,这对你不公平。”Mean对突然直白的Oun有些招架不住,印象里的这个妹妹是内向又害羞的。


“公不公平有什么重要?你甚至可以把我当作她,只要你愿意。”Oun有些激动地向Mean探了探身子,却把Mean吓得够呛,立马往后缩了一下肩膀。“我一点都不像她吗?”从刚刚说到‘小狗’,Mean突然用很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开始,Oun就想着,即便是暂时作替身,也是好的。


“额…也不是一点不像。他的眼睛也是细细长长,笑起来弯弯的,鼻子也是肉肉的,生气和紧张的时候,和你现在一样,会皱成一团,嘴巴红彤彤的,不笑的时候会抿成一条细细的线…”傻Mean竟然真的开始细数起Plan的五官,就像自我催眠一样,竟恍惚看到Plan影子。但眼前的‘Plan’却是显少见的委屈模样,叫Mean不由愈加恍然。


Oun听着Mean神情温柔地细数心上人五官的样子,心里又酸又涩,但看着Mean神情恍惚,身体像自己倾上来时,又不由有些窃喜和紧张。


她明白此时的Mean只是因为被拒绝的悲伤,且自己很幸运的和他的心上人有某些相似,才忽然晃神,认错了人,寄错了情。但她愿意,愿意以这样笨拙的方法安慰他,以这样卑微的方式靠近他。


“Wish this love with you forever…”


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,Mean这才看清近在咫尺的红唇的主人是Oun,不禁皱起眉头,但不及多说和多想,就立马接起电话,慌张地走开了。


孤零零坐在泳池边的Oun知道,Mean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却是个礼貌体贴的人。这种情况下,居然一句解释或道歉都没有就走开了,电话那头的人一定非常特别。


更何况,Mean的手机铃声一直是iPhone的初始铃音,这特别设置的来电铃音,必定是为他心里的那个她了。


 

Oun猜得不错,正是Mean为Plan设置的特别来电提醒,这首歌正是两人共演舞台剧的主题曲。


“社长说你这个月都状态很不好。”明明躲了自己一个月,Plan哥却像没事人一般,在电话那头用平常的语气和自己说这话。


“是的,哥。总是忍不住走神。”Mean忍不住对哥冷落一个月的行为烦恼,语气里带着些撒娇。


“噗”大概是自己坦率的语气取悦了哥,哥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我看你之前对我们社的活动挺积极的,怎么?这么快就厌了?”语气是惯常的揶揄与调皮。


“还不是因为你突然消失,人也找不到,我以为你因为讨厌我,再也不会联系我了。”Mean不是一个什么话都直说的人,尤其是在Plan面前,他虽然和Plan总是互损开玩笑,但总是很注意分寸,生怕随时把这只猫科动物给惹毛了。但显然,这一个月的躲藏,让Mean也忍不住怨怼他哥。


“我又没说讨厌你。你出来,给我开门。”


“嗯?”


 

勉强消化了‘给我开门’这句话,Mean电话都没挂,一阵疾跑,心里打鼓,怕自己会错意,哥说的‘门’或许并不是他家的‘门’。


“圣诞快乐!”


看到Plan温和可爱的笑脸,Mean心里突然充盈一股暖流,险些从他亮晶晶的眼睛里溢了出来。


“傻狗,楞着干嘛,开门啊。”


“哦,哦,”回过神来,赶紧给哥开门,“说谁傻狗?!哥怎么来了?”


“我不能来吗?”Plan不悦地抿了抿嘴,“Pond说要办Party给你惊喜,叫我一起,正好社长说你最近状态不好,让我慰问你。”


“能!当然能来!”Mean着急又干脆地答着,傻笑的样子,哪还有这些天低气压的影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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